晚饭后两个孩子回到家,谢婉筠早早地打发了他们去睡觉,乔唯一怕沈峤回来和谢婉筠又产生冲突,便想要陪着谢婉筠等沈峤回来。 怎么忍?容隽说,你是没见到他当时的样子,换了是你,你也忍不了。 他身体一向很健康的,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倒地失去知觉呢? 坐上车没多久,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乔唯一拿出手机,看到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,顿了顿,才接起了电话。 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具、摆设都是她亲手挑选,亲手布置,这里的每一个角落,都充斥着让她怀念的回忆。 一瞬间,乔唯一的大脑再度一片空白,随后,渐渐被恐惧一点点占据。 江月兰亭的那个房子太大,太空旷,空旷到她一走,就只剩冰凉的空气,连她的一丝气息也不曾留下。 我妈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?容隽捏着她的脸说,可是你又不给她准备这些身外之物,谁稀罕! 乔唯一挂了电话,这才起身走出花园,往酒店大门方向走去。 能有怎么回事?容隽说,人家瞧得上你,瞧不上我,不求你求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