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在吃饭的地方见到温斯延,温斯延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怔了怔,随后才笑道:你气色真好。 从他的车子驶离民政局的那一刻起,她的眼泪就再没有断过。 乔唯一洗了澡出来,他还是保持先前的姿势,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。 乔唯一被他抱得喘了一声,忍不住道:你又来了? 另一边,容隽和乔唯一一路回到小公寓,都是有些沉默的状态。 容隽却又固执地继续追问:是不是我把你弄感冒的? 他始终不愿意面对的这个问题,而今,终于也该寻求一个答案了。 下一刻,他就看见了乔唯一手中的红酒杯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上前就夺下了她的酒杯,道:你怎么能喝酒呢? 事实上,她对于两个人离婚那天的印象里并没有多少温斯延的存在,以至于他突然提及,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 乔唯一不由得看了他一眼,才又道:这么说来,你是不想我去吃饭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