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静坐片刻,终于站起身来,走到护栏旁边,看着近在眼前的山峦和白云,缓缓道:如果我说,到这会儿,我还没有想出自保的法子,你信吗?
陆与川看着她,微微一笑,道:你不用为靳西担心。他跟付诚的交往,没有牵涉太多,不会有太大的问题。况且,靳西还认识宋清源,看在他女儿的份上,宋清源怎么也会帮靳西的。他不会有事。
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慕浅说,我当然相信你了。
陆沅只觉得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,想起刚才的情形,不由得道:出什么事了吗?
何必再说这些废话?慕浅站起身来,没有再看陆与川,而是绕着这个只有一组简易沙发的空间走动起来,事已至此,我们都不用再演戏了。不如就有话直说——你把我弄来这里,不会只是想问清楚我是怎么跟你演戏的吧?
二来,即便真的产生什么意外,他还有一张特赦令。
慕浅闻言,先是愣了愣,随后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抱住他,久久不动。
陆沅与她对视了片刻,似乎是确定了什么,视线骤然空荡迷茫下来。
慕浅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,一片漆黑之中,晨昏难辨,昼夜不分,连时间的流淌都变得不可计算。
可是他想见的人是霍靳西,只有你去了,万一他为难你呢?慕浅说。